原本他只是以为阮娇力气大了一点,靠着一力降十会,才立于不败之地。然而现在亲眼见到她动手,他瞬间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到底是什么人?
阮娇才不管他在想什么,打完人,她立刻扔掉了手里的棍子,仿佛受到惊吓似的喊了一声,“我,我打人了!”
她紧紧地抓着裴止珩的衣袖,指节因为过于用力捏的清白,她脸上一片空白,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裴止珩,“呜呜,夫君,怎么办?我不会被抓起来吧?我好害怕,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这些肉丸是为了给夫君赶考攒盘缠的,我……”
她故意做出语无伦次的样子,一直像是一朵小娇花似的,紧紧地捏着裴止珩的衣袖。
——“我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那些流氓不得给我补偿点精神损失费?可是我要是主动去摸……拿,是不是不太好。”
——“哎,早知道,刚才就不拦着他们砸摊子了,东西要是都砸了,我要赔偿就能理直气壮了!”
——“唉早知道我就不戴帷帽了,说不定多来几波人送钱,陪裴止珩进京的钱就能凑齐了。”
裴止珩:“……”
他无语地看着表里不一的她。
你这还学会钓鱼执法了。
早就已经有人去找了衙役,一行人到了衙门,县太爷看到他俩后整个人都无语了。
他算是明白了,再让这小夫妻俩在街上走几圈,怕是他治下就能路不拾遗,一片太平了。
几个混混故意找事,自然要收押入大牢。
县太爷看了裴止珩一眼,“你今年秋闱是不是就要下场了?”
裴止珩恭敬地抬起手对着县太爷一揖,“回县尊的话,学生,确实打算今年秋闱下场。”
县太爷嗯了一声,作为他治下的人才,他其实早就已经关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