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一点机会都不给的吗?”小队长在岁留在他面前停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他,要给自己松绑,直到岁留打开了光脑,输入了什么东西之后猛地发出了惨叫。
岁留不理他,按照原来的操作挨个搞完了五个人的光脑之后才走了回来。
“你干什么了?”宋听寒疑惑地问道,“他们怎么叫的那么惨?”
“他们失去参赛资格了,”岁留给他解释,“参加五校联考的每一名考生都会有一个求助的机会,但是用掉了的话就会默认被淘汰,我刚刚就是用他们的光脑发送了求助的消息。”
原来如此,宋听寒点头,然后双眼放光地看向岁留:“刚刚那些逃生舱坠落的方向我都记住了,要不要和我来一个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岁留重复了一遍,点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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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把劲,前面就到补给点了。”邢甸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回过头去招呼跟着他后面,面露疲色的队友们。
这一次的比赛实在是太多坑爹了,即使之前已经从同校的学长学姐们那里得知了每年的比赛都是由一群不当人的策划们精心设计出来的,可是往年不管怎么说,在一开始最起码会给一点基本的资源。
别人如何他们不知道,可他们说在的逃生舱降落的时候刚好撞到了操控台,底下存放物资的小箱子被压得死死的,在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撬开了那个箱子之后,就被里面的东西给惊呆了。
已经漏光了的一小瓶水,以及半支营养液。
这点东西,给一个人塞牙缝都不够,更不用说他们的队伍里有足足五个大汉了。
更不用说他们降落的地方还格外的偏僻,离最近的补给点有好几千里。这几天他们完全是凭借着挖路上的植物和一些小型爬虫支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