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雄虫。
为了防止阿伯特阿克曼察觉到自己掳错了虫后恼羞成怒直接杀虫灭口,所有的网友默契地隐瞒下了岁留的真实性别,即使偶尔有虫说出了真相,也很快地被虫私信然后删去了留言。
阿伯特阿克曼满意地看着直播间内的虫数疯涨,把直播间的镜头怼到了坐在椅子上,手被一条锁链牢牢地锁在了旁边把手上岁留身上。
“让第四军团长一个虫过来,要是让我发现了有其他虫进入了这片星域的话,我相信你们不会想看见我对这个雄虫做出什么的。”
“你想对我做什么?”岁留眨了眨眼,脸上还带着几分刚醒的迷茫。
阿伯特阿克曼大笑:“对于你这种柔弱的小雄虫,当然是要先好好地享受一番之后再拿刀一点点地在你的身上划过,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血一点点的流尽。”
“还有你这张脸,”阿伯特阿克曼靠近了几步,抬手虚虚地放在了岁留的脸上,目露痴迷之色,“我有一个专门用来收藏雄虫的脸皮的收藏室,你的样貌放在我的收藏中也算的上是上等品了。放心,我的手法很好,绝对会在你活着的时候完美地把它剥下来,处理过后,就和还在你脸上一样完美。”
岁留往后仰了几分,话语中带了几分天真:“你不要小看我,我一点都不柔弱,我逃跑可厉害了。”
“逃?”阿伯特阿克曼被眼前这个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过分天真的小雄虫给逗笑了,“这个房间只有我身上的控制器可以打开,除非你把整个飞船炸了,不然没有控制器,你连房间都打不开,还能逃到哪里去。”
岁留抬头对上了阿伯特阿克曼布满血丝的眼睛,语气认真:“是吗?”
雌虫的虫翼从岁留背后展开,自从在虫翼状态下被宋听寒深入疏导了几次之后,本来灰色的虫翼就多出了几道金色的丝线,在虫翼上组成了魅丽的图案。
岁留的手不知何时从锁链中脱了出来,抬手就往阿伯特阿克曼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刚刚就想说了,脏手给我拿开。”
“你是雌虫?”阿伯特阿克曼不可置信,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岁留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