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正午上楼去书房拿了一本名册给她,上面详细收集了豪门里未婚且身体健康,无黑历史的年轻公子哥,有名有姓,还放着一张小寸的全身照。
“这些都是排着队等你想找下一个的备选,皙皙……你要看上哪个跟爸爸说,爸爸帮你约出来。”
厚厚的一本,不管是大户小户的豪门人,只要有相貌端正的,都被收集起了资料。
阮皙刚刚选择放下和段易言的感情,现在只想着她的大提琴,没有精力去想别的。
奈何阮正午的眼神透着一种老父亲的期盼,阮皙不忍拒绝,微微的笑:“好。”
她微抵着脸,平静地收下这本名册。
……
对于阮正午这样的行为,是永远也得不到秦霜妍的赞赏。
夜晚十点半后,等她从公司开完会回到家中,听见阮皙自作主张去跟段易言离婚,第一反应不像丈夫那般安慰着女儿可以换下一个。
甚至是斥责着她的无脑行为,冷艳着脸坐在沙发上,严厉问责道:“他当初破产的时候,你喜欢的不得了,现在摇身一变成为豪门新贵,你就不喜欢了?”
阮皙同样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面对母亲觉得荒唐的行为,她没有动摇离婚的打算。
“妈妈,不合适就不能分开吗?”
单单凭借着这一句话,本质上是没什么的。
可是就像是无意间触及到了秦霜妍心底的某根线,她暴怒地站起,说话的呼吸声都加重:“阮皙,你已经二十一岁了不是十二岁,什么时候能思想成熟点不让爸爸妈妈为你担心?你才跟他婚后同居多久就知道不合适?”
阮皙被指着训斥,指尖无声地抓紧了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