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皙面无表情地吐槽:“那他的启蒙也太晚了些吧。”
“实战体验的快乐懂不。”
桑盛盛以经验之谈跟她实事求是,泡了半个小时才裹着浴巾爬出来。
阮皙坐着没动,又听见她问:“你几点起床?”
“六点吧——”
阮皙抬手将自己乌黑微卷的长发垂散下来,准备简单的洗漱,很是平静的说出自己行程安排:“明天要飞江城演出,七点的飞机。”
倘若没有订婚宴上的一出闹剧,她今晚是准备凌晨前回家收拾行李,早点休息。然后一大早在飞江城去的,结果被段易言纠缠上,又不想让他跟自己回去,只好在桑盛盛这里借住一晚。
窗外天色还没亮时,阮皙就已经抹黑起床了。
她连行李都没有,穿着保镖一早给她送上门的干净衣服,披着垂腰的卷发,巴掌大的脸蛋被黑色口罩挡了一半,乘坐电梯直达了地下停车场。
段易言的车还停留在离电梯口最近的停车位上,没有开走,代表他是可能真住这里。
阮皙出来时,看了一眼就头也不回地上车离开。
早上七点半。
在酒店三十六层的开放式餐厅里,靠落地窗视野最完美的餐桌已经被段易言先高价预订,他和自己前妻吃饭没有穿的很正式,一身简单白衬衣和长裤,那这份报纸慵懒地坐在椅子上。
腕表的时间从七点半开始,一点点移到了八点半。
段易言将报纸放回桌面,长指骨节分明,漫不经心地轻扣着。
八点半,阮皙的身影还没有出现。
十分钟后,二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