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阮正午是绝对不会收回这些卡,态度也异常坚决:“你是阮家的女儿,我阮正午的亲生女儿,皙皙,倘若你连爸爸的东西都不要了,爸爸这样打拼是为了什么?”
阮皙眼睫划过一丝雾气,很快又消失不见。
她到底不是个百分百孝顺的合格女儿,摇了摇头,微笑道:“爸爸,我已经成年了,不是17岁之前那个哭着鼻子要父母陪伴的小女孩了。”
套房的门开启又重新地关上。
走廊上,一群保镖跟着阮正午被请了出来,周围格外的低气压。
其中一名保镖看着阮正午沉色的表情,默默地说:“阮总感觉像是被牵连到了。”
——“你不废话吗,他即是父亲又是丈夫,能逃得了?”
——“自古婆媳问题丈夫难两全,怎么到了阮总这边,就是妻子和女儿了。”
——“难啊!”
此刻阮皙关了门,也听不见外面八卦的嘀咕声。
她转身,看见桑盛盛琢磨着听见人走了,才探头探脑的出来。
“你爸走啦?”
阮皙不懂桑盛盛怕阮正午做什么,明明也没对她说过重话。
她的疑惑不解被桑盛盛看在眼里,小声地说:“我十九岁那年为了资源去陪酒,那次凑巧你爸也在饭局上。”
被闺蜜的父亲撞见自己陪酒,从此桑盛盛心虚的很。
看见阮正午,就跟死耗子碰见了猫咪一样,躲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