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言都听话乖乖照做,等换了休闲的米色长衣裤,便坐在沙发上。
他看着阮皙去厨房倒水出来,有意无意地问:“段家怎么了?”
段易言并不愿意说自己的事,靠在沙发上,问的是她:“你还好吗?”
三天前那位他和阮皙沟通的太少,还惦记着这事。
阮皙坐在对面,身上的红裙垂地,衬得腿愈发纤细。
她低垂着眼睫,掩饰去了最真实的情绪,笑了笑:“很好啊。”
段易言却觉得她不好,想说什么,话到口中怎么都说不出来。
一下子两人都相继无言,直到阮皙出声:“你的保镖应该还在楼下,段易言,我哪里也不愿意回去,你也不该来的。”
客厅陷入了某种死静的气氛,段易言的心情猛地被她这句话拉到了冰点。
他抬着眼皮看她,薄红没有淡下过。
半响后。
段易言长指无意识地拨弄着袖口上的纽扣,或许是太过专注用力,将纽扣给扯断。薄唇却在笑了笑,莫名的感觉嗓子有些难受:“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阮皙轻声说;“段易言,我也很记仇,你可能是真的想喜欢我……可是我已经不是那个你记忆中的样子,没办法在一心一意喜欢你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段易言远比她想的还坚持,稳的让人无法起疑。
这句话让阮皙不由地想起了两人之间第一次挑破关系的时候。
段易言也是这样坐在公寓里,淡定的问她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