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将佛经随意扔在了远处浅灰色地毯上,长指攥着她细嫩的腕骨拉近,在抱到人时,嗓音也低问她:“江南的水是怎么养出你的?”
姜浓睫毛被他热息浸染得微微湿润,略有点紧张扣紧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衬衫领口,没开始亲之前,先启唇柔声说:“我跟温礼则,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傅青淮眸色沉静盯着她微低头,似有点难以启齿,习惯去咬唇。
挽起的绒花发簪被他不打招呼扯下,乌锦般的长发也一瞬间散下来,也衬得姜浓那张脸更小了,都没他巴掌大:“不继续说么,今晚接下来就没机会了。”
姜浓从他只言片语间的暧昧暗示里,被激得一时没多想就开口说:“他跟我养父姜岑有口头约定的亲事,没经过我同意的。”
傅青淮听她说,长指却继续徐徐往下,碰到她旗袍领子,就跟解自己领带一般娴熟地去解开,滑如凝脂的脖颈逐渐露出来,很快姜浓被分散注意力时,又听见他问:“你想嫁给温礼则?”
她紧绷的后颈跟僵硬似的,半响,眼尾有点酸热。
“想还是不想?”
傅青淮耐心有点丧失,长指修长,将她一颗颗系紧的衣领盘扣解的干净。
姜浓本能地觉得此刻被故意欺负了,捂着胸,想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奈何傅青淮压根没打算放人,手掌扣着她腰侧,凭借着身形高大的优势,以一种强势又不会伤害到她的方式,西装裤薄凉的面料贴着她的膝上,压着,越是反抗的话,倒是让彼此颇有种厮磨的错觉。
姜浓额头贴紧真皮的沙发背,额头出细小汗珠的缘故,滑过一道明显的痕迹。
她呼吸不稳,感觉到男人冰冷的长指像折柳般抚弄自己,蜷起的指尖下意识揪紧他的衬衫,离的近,嗅到了股丝丝烈酒的香味:“傅青淮。”
明明做了过分的事,他倒是贴着她耳廓,说得很正经:“还不到时候,我不会酒后乱性。”
……
凌晨时分,窗外的夜色浓得像是墨汁染黑的,里面有雪亮的灯光晃动,就衬得极宽
幅的透明玻璃像是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