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得更近了些时,鼓起勇气仰起头,去小心翼翼地亲他嘴角,在静到无声的室内,唯有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声,是密不可分的。
十分钟后。
顶尖金牌律师团走近来了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眼没抬,收走了搁在桌边签好名的结婚手续,随即朝屏风那边微微鞠躬,就静气凝神地退了出去。
不过姜浓拒绝天价聘礼这事,依旧在公司内部小范围的掀起了热潮。
所有人都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傅太太感到好奇,毕竟对金钱诱惑这般不为所动,还真是少见。
然而,姜浓拒绝天价聘礼的想法很纯粹,并不在意旁人揣测的看法,只是遵从本心罢了。
外面的天色越发暗,她喝完药,觉得舌尖都是苦的,看傅青淮懒散地坐在旁边,指骨如玉端着的似乎是烈酒。
说实话。
姜浓是想让他戒掉的,只是凡事都讲究个轻慢缓和,想了想,比划了几下。
意思是,天寒地冻的,正是煮点石榴橙皮茶喝的时候。
傅青淮故作看不懂,松散袖口露出的手臂轻搭在大腿上,略放松状态的姿势,让他肩背部沿着下来的每一条肌肉线条都格外鲜明,包括那长裤处——
姜浓脸微红,尽量去忽略,想要起身自己去煮。
谁知刚站起,傅青淮就故意伸腿,绒裤的布料质感拂过她,带着泛开微酥麻的痒。
姜浓珍珠般的脚趾无意识蜷了下,被拦住了去路,只是那暧昧的气氛还未彻底散开,屋外倒是先一步传来了动静。
门边有人守着,是进不来的。
姜浓先听到了急促地咳嗽声,像是从胸腔挤压出来的,还伴着陌生的男人疲惫的声音:“青淮,是大哥。”
傅家的嫡亲这脉里,就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