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有些委屈。
见状,镜容赶忙把她抱了抱,温声哄她:“不是的,我没有抗拒。阿音,我喜欢你对我这样,无论你对我怎样我都很喜欢。我是怕你不舒服。”
他目光落在少女饱满的双唇上。
粉嫩如樱瓣,又娇又艳,却又好似承受不住风雨的摧残。
镜容没有告诉葭音。
自己是男子,力气本来就大,他又自幼习武,力道更比寻常男子大了三四分。故此亲吻她时,他都克制着自己的情动,或者说,他向来克制、隐忍惯了。
葭音从未见过他放肆的模样。
她也知晓,这就是镜容本身的性子。他清冷也温柔,喜欢安静地忍耐、克制、承受。这是受二十年来的经书佛卷养成的。他温润尔雅,如珠玉,似霜雪,清清泠泠,就连动情也是那么的……禁欲。
葭音坐在他的腿上,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的脸颊。
她没法儿去告诉镜容,其实她不难受,反而还期待他能够放肆些。他的喉结坚硬,腰身也很结实,如此想着,她的脸又红了一红。
葭音把脸偏到一边,不敢看镜容。
“其实你也可以……凶一点。”
“凶一点?”
傍晚的风卷起帷帘,将星光倾洒在镜容面上,他半张脸埋入一片淡淡的阴影里,咬着那三个字,若有所思。
“就是,嗯,怎么跟你解释呢。就是我觉得啊——没有打击你的意思,镜容,你的性子太温和了,一点儿也不凶,也没怎么发过凶。可能这就是你这么多年来,受经文熏陶,改变不了的性子。但是吧……哎,你别这样看着我,别笑!”
镜容听话地压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