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有些疼,面色也不怎么好,昨天晚上就不该等晏华等太久,之后晏华又莫名其妙的举动,让她脑子突然兴奋,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年轻的身体哦,经不起刺激啊!
之后一直都睡得迷迷糊糊的。
就说年纪大了,不能熬夜。
秀秀看到亭曈脸色不怎么好,问道:“瞳姐,你没事吧。”
亭曈:“没事,就是有点累。”
秀秀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怎么累成这样了。
“所有人都起床了,就等着你起床,你好意思吗?”沈暮秋冷淡地说道,语气阴阳怪气。
大约是撕破脸了,沈暮秋也懒得立好婆婆人设默默给人添堵了。
不是懒得立,而是没用了,不能用慈悲的模样磋磨人。
沈暮秋一边说,一边用一种挑剔又不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亭曈,尤其是盯着脖颈处,似乎要找出什么痕迹来。
这么累,这么疲惫,萎靡不振,不知羞耻,大半夜的都拉着男人鬼混。
她的孙子有这样的母亲,都心疼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