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曈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一碰，就消散了，仿佛化为了灰烬，随风消散了……

亭曈恍惚。

后院一个一个女子去世了，到最后，都只剩下亭曈一人了，她比所有女子都活得长。

老年的李韶间倒也没有小妾了，守着亭曈，带着亭曈去领略一些风景。

亭曈没有拒绝，辛苦了大半辈子，该休息休息了。

就是死的时候，李韶间说等他，还要在一起。

亭曈属实蚌埠住了，硬生生吓醒了。

“师姐，你醒了，都睡半个月了。”卓玉拨了拨安魂香，“满头大汗的，做噩梦了。”

亭曈摇摇头，她是没想到，还会梦到幻境中一些事情。

温瑶，温瑶怎么会消散了？

估计是梦，才会这么荒诞。

在幻境中，亲手送走了她。

温瑶出现在第二个世界了。

亭曈揉揉太阳穴，经历一次就算了，结果梦一次，属于是多次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