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两百两就能兑换二十四万?再加上这金叶子,看成色这金叶子金黄带赤,乃是纯度最高的赤金,更不用说这金叶子真的是做工精美,栩栩如生,估摸着十来片,也能值个不少钱吧?
这可比贺岩交过来的家底,和自己攒的钱多多了。
如今这十里八乡都庄户人家,能混个温饱,一年能存下几两银子,那就是日子相当不错了,大部分人还只是能勉强一家子不饿死,到了年底,不知道有多少饥荒要打。
像贺家这样,背靠着举人,免了赋税徭役,家里有田,还有额外收入的,这些年也没存下来这么多。
也许二百银子在县城连个大些的院子都买不上,可在这乡村里,那就是极有钱了,起码吃喝不愁了。
因此听了贺岩说发财了,倒是乐了,再看贺岩还有些懵圈没回过神来的模样,忍不住就拿手去抬贺岩的下巴,故意做出一副轻佻的模样来:“看到没?现在知道你媳妇是有钱人了吧?以后乖乖听话,我养你呀!”
贺岩露出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来,显然是被自家媳妇这话给雷到了。
不过好歹这新婚一个月,也知道了些自家媳妇儿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恶趣味,尤其是四下没有人,只有他们俩的时候,总是会做些异于常人的举动,比如调戏自己,比如说些羞耻的话,比如抱着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时日久了,他也慢慢习惯了,知道张春桃这是和自己耍花腔玩呢,从内心来说,他是极乐意跟自家媳妇这样说笑的。
最开始的时候,他总是被张春桃调戏得满脸通红,渐渐的如今倒是接受良好,还能反馈配合一下演出了。
当下眼睛一闭,做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来,嘴里还说着:“那还请娘子多怜惜则个——”
张春桃被贺岩这么配合,再看他往炕上一躺,衣服还特意扯开,十分有心机的半遮半露出她往日最爱摸的腹肌来,顿时手指头就有些痒痒。
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喉咙:“小郎君长得如此貌美,不知道牙口如何?我家有一碗上等的软饭,不知道小郎君要不要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