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情的离开仿佛带走了房间里的最后一丝温度,抱枕看着拳头捏得嘎吱作响的抱枕冷冷一笑。
……
片刻后,当情子哥寻医未遂,还未回到病房时。
房间里已然换了副场景。
坤坤面色苍白地趴在病床上,裤子被丢在一边,屁股撅得老高,刺眼的的红色点缀在床单上。
抱枕同样也面色苍白,只不过此刻的他正站在一边手忙脚乱地替坤坤上药。
看着盛放带血的雏菊绽放在自己面前,抱枕小手一抖,登时换来了坤坤的面色狰狞。
“草!你特喵轻点行吗!不抖行不行?”
抱枕尴尬回应。
“啊啊啊!好的好的!”
说罢,小手又是一抖。
“啊!!”
“淦尼玛!狗万涛,你他么手是租的吗?用那么大的力气干嘛?”
坤坤疼的都快哭出来了,看着抱枕的目光愈发不善。
抱枕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脸无奈。
“啊这!我也不会啊!我这不是第一次嘛!”
坤坤继续怒骂。
“我特喵也是第一次啊!你能不能慢点上,不是你的菊花你不心疼是吧?”
抱枕登时委屈。
“啊啊啊,好的好的!你那么凶干嘛?”
坤坤一看更气了,你小子还有脸委屈?
想也不想转头继续骂道。
“老子凶?这特喵不都是你……你个龟龟龟……龟儿子干的好事!?”
奇怪地是,愤怒的坤坤语气愈来愈弱,甚至还结巴了起来。
多年亲兄弟的抱枕顿时察觉到了不对,转头向房门看去顿时呆住了——
原本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房门旁还站着一个文静的小姐姐。
那气质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才能出来的好苗子,穿着一身好看的素色碎花裙,更是端庄秀丽。
此刻,小姐姐脸色涨红的站在门边,又平台给自己的文静气息增添了几分鬼灵精怪的可爱。
抱枕越看瞳孔越大,心中悸动不断。
这这这……这特喵是心动的感觉!
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
老子终于感受到这种感觉了!
是天意吗?
抱枕越想越兴奋。
于是,诡谲沉寂的气氛中,抱枕脑子一抽。
换起一副自认为深沉地面容,用还沾着血的手骚气地一捋额前碎发,摆了个自认为帅气的pose,闷声招呼道。
“你好,美丽的女士!”
小姐姐脸更红了,一吐舌头笑道。
“对不起!我是来收拾爷爷的东西的!”
“很抱歉打扰你和您先生的好事!我先走了!过会再来!”
“你们……咳咳,注意安全!”
说罢,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门口。
抱枕:……
坤坤:……
病房里的气氛越发沉闷了。
看着跑开的小姐姐,抱枕不明所以地嘀咕着。
“啧?难道是我太帅了?给小姐姐吓跑了?”
“唉!终究是我太过超凡脱俗了!”
沉默了片刻后,洞悉了小姐姐话中有话的坤坤嘴角一抽,再次发声。
“涛子啊?”
“啊?”
“我看你还是选个死法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