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家一点都不知道避讳,回回都要他来擦屁股,想要累死他这个老东西?
庄喜乐一脸坦然,“我和君世子有话说,顺便来给您请个安。”
“请安?你?”
来了就大大咧咧的坐下,顺嘴吩咐下面人给她上茶,不晓得还以为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庄喜乐连连点头,起身很是担忧的站在老侯爷跟前,“我最重规矩了,听闻您不舒坦天黑了都赶着来看您,感不感动?”
“老夫何时不舒坦了?”
气死他了,光明正大给自己找理由。
“君世子说的您不舒服,还压着不让请府医来瞧病,我这个大孝子一听可不就着急了,让我扶着您进内室躺着。”
说着就真的上前扶着老侯爷要往内室走,刚要怼回去君老侯爷见庄喜乐朝他眨了眼当即就露出一副难受的神情,“老夫头晕,心口也堵,去躺躺也好。”
老侯爷身子骨本就不好,故意卸掉了精神看起来瞬间就萎靡了好多,庄喜乐和君元识一左一右的将他扶到内室才送了手臂。
烛灯照的室内一片的敞亮,恢复了精神的老侯爷坐在圈椅上,“说吧。”
庄喜乐也不卖关子,伸脚勾出来一个脚凳坐了下来,“我今日抄了早前左相的府邸,当然,现在已经叫郡主府了。”
“抄出来一箱子书信和账册,由宫里的人带回去了。”
老侯爷原本已经做好了准备听大秘密,一听带回去了顿时就泄了气,罢了,知不知晓都一样。
庄喜乐神秘一问:“您想不想知道书信里的内容?”
“你知道?”
庄喜乐摇头,“不知。”
在侯爷要再次失望的时候庄喜乐勾唇一笑,“有人知,你想不想知?”
庄喜乐站起来径直出了门,很快平开走了进来,就站在角落里缓缓地将信件里有关广平侯君于宽的消息都告诉了君老侯爷和君元识。
出了门的庄喜乐坐在前厅的圈椅上。
有些真相或许太过于沉重,不到迫不得已她不喜欢去窥探别人的秘密,尤其是广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