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喜乐一见爹爹和哥哥们回来都在操心她的事,心里暖暖的。
庄良伦又说了一通的话,云氏便起身让大家回去歇着,“晚上府中有接风宴,也都别出门,就在各自的屋子里歇着。”
“哦。”
庄喜乐起身后笑的眉眼弯弯,这是她娘亲要打发他们离开了。
等着几个孩子一走,在云氏的眼神威胁下庄良伦跟着回了卧房,一进门云氏就关上了房门,扭头便道:“把衣裳脱了。”
庄良伦微楞,而后笑的意味深长,凑上去压低了声音,“这么着急。”
云氏拍开了他已经摸上腰的手,瞪了他一眼,“你背上挨了一刀,少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让我看看。”
庄良伦讪讪的,走到一旁坐下,“有什么好看的,都好了。”
“你脱不脱?”
看着自己的媳妇要生气,庄良伦起身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衣裳脱了,背上,一条五六寸长的伤口从背脊上横着扫过去,伤口早已经愈合,只还留下了一条黑红的刀疤。
云氏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从眼圈里落下来,说道:“再过去两分就是肩胛,伤到了你这辈子都提不起刀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庄良伦穿上衣裳,乐呵呵的说道:“上战场受点伤正常,这次出征,咱们郡王府的儿郎冲杀的十分勇猛,最后又都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这事就挺了不起,是老祖宗和老天爷的庇佑,也是那些小子没日没夜操练的结果。”
“你可别给喜乐说我伤了的事,这事都过了,别上孩子跟着伤心。”
云氏替他穿好衣裳,“你那姑娘你还不晓得,和她祖父学了一身的本事,只要想知道还能瞒得住?你不在她那是主意一个比一个大,最近一个月没事儿就是出门出转悠,舒坦的不行,一想着她往后就过不了这么舒坦的日子,我这心里又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