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短短时间,乔修远就感觉到族里对从没回来过的他们这一支很是认可,他迫切的想知道,南南是做了什么事,让族中最不好说话的族老也个个对她赞誉有加!
越想越按捺不住,乔修远站起身来告罪:“这次回来得急,也急着走,待下回回来一定多留些时间听大伯爷教诲。”
老族长挥挥手:“去吧。”
乔修远再次行礼告罪,领着弟弟一道离开祠堂。
老族长拄着拐杖慢悠悠的再次进了祖先堂,拈香点上插入香炉,抬头看着一众牌位嘴角上扬。小辈个个心性好,有出息,乔家兴家有望,请先祖们多保佑保佑他们,让他们个个都顺顺利利,身体康健。
在外不好说话,兄弟俩直接回了家。上梁日,吃了酒的匠人们下午不再做工,此地无人正好说话。
知晓大哥用意,不用大哥问,乔修成从大哥离家之日说起,到后来汪家退婚,姨娘归家,母亲过世,再之后将母亲葬至父亲旁边,他们离开府城回到桂花里,以及之后发生的一切都详详细细的说了,包括沈怀信其人,没有半点隐瞒。
乔修远有时会打断他问得更清楚,尤其是在沈怀信有关的事上,一番话下来说了得有一个多时辰。
知道得越多乔修远就越心疼,他无法想像南南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竟然都能掌勺做出这么多菜来,他记得母亲并不擅此道,在家时也并不曾见母亲教过她灶房那些事,如今却生生逼出这样一身本事来。
至于其他那些他反倒不奇怪,母亲教导那么多年,她本就聪慧,不过是将所学用出来罢了,至于做买卖就更正常了,他家多少也是和买卖搭得上边的,母亲病了或者想偷懒时,帐目那些都是南南在管。只是他没想到南南能做得这么好,哪哪都好,方方面面都好。
而比起这些,他更在意两个人。
“你说南南才遭退婚时并无反常,是在后来生日那天突然寻的短见?”
“是,那时姐姐虽然失落,但我还听得她和母亲说‘落井下石之人不是良配’,那样子看着怎么都不像是会寻短见的人。”
乔修远若有所思的点头:“你姐姐不是会为了一个男人寻短见的性子,定是汪复生那狗东西后来又做了什么事气坏了她,让她做了浑事,我会问清楚的。”
乔修成到底年幼,想不了那么远,听着那畜生事后还有可能对姐姐做了什么事就恨得咬牙切齿:“我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