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戴上瘾了你。”乔雅南笑得不行:“这个你还要留着?”
“当然,上回你给我戴的我都留着了。”
上回?乔雅南回想一番,哦,一起尿尿那回。
“留哪了?屋子都塌了一回,这还留住了?”
“夹在山海经那本书里,屋子塌的时候书都保住了。”
把花杆放进怀里,沈怀信牵住她的手往外走,和之前的几天一样,两人并无其他亲密动作,牵手倒成了日常。娘家几人从一开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到现在习以为常,适应得很快。
“直到今日升堂,我想了想那个画面,觉得还挺有意思。”
沈怀信看她:“怎么说?”
乔雅南倒退着往后走:“你想啊,你是陪审,那肯定是坐那高堂之上。我是苦主,那肯定得在下边跪着。逼我为妾的童沛瑜得戴着枷锁跪在另一头。这一算,从官到民再到罪犯,岂不是都和我有关系?啧,我可真是红颜祸水。”
沈怀信被她逗笑:“以后这红颜只祸害我一人可好。”
“看你表现吧!”乔雅南转回身去身姿轻快,开心呐!自打来到这个时空就在威胁她的人,终于要被收拾了。
想了想,乔雅南又转回来面向怀信倒退着走:“你给我交个底,他还有可能脱身吗?”
“安心,绝无可能。等到证据确凿我才同意升堂。”
“若童家执意要保呢?”
“保不了,童家不止一个童沛瑜,还有很多人,不说旁人,他那两个弟弟就巴不得他去死。”
“那我就放心了。”乔雅南将另一只手也覆上去,一起握住怀信的手道:“现今你是乔家半子,就不和你言谢了,将来若哪天你不是了再好好和你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