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见到等在院外的人时,乔雅南眼神还是有些飘。
沈怀信上前牵住她的手往外走:“睡得好吗?”
“一夜无梦。”
“我一夜无眠。”捕捉住她看过来的视线,沈怀信叹气:“怎么才七月初三呢?”
乔雅南不让自己笑得太大声,昨晚还遗憾没看到他的反应,现在知道了。
沈怀信把人拉得更近了些:“爹来信说聘礼已经在路上了,不过比礼单上还要厚了两成,义父添的。”
“了因大师?”
“嗯,他虽是出家人,但家中底蕴深厚,又得祖母和父母疼爱,留了不少家业给他。再加上后来他退居净心寺,先皇对他的嘉奖一年比一年丰厚,新君也厚待,别看他身在红尘外,家底是真不薄。”沈怀信笑:“只是没想到他会添那么多到聘礼中来。”
乔雅南晃了晃牵着的手:“就不怕我把大半聘礼留在娘家?毕竟我家底可薄了,有了这些,乔家能往上跨几个阶层。”
“就算你想大哥也不会同意,他生怕你嫁到沈家被人轻看。我现在只担心他刮地三尺的给你备嫁,把乔家的家底都刮空了,到时又成了你为难。”
还真是这么回事,乔雅南担心的也是这一点,眼神一转,她道:“你催催齐公子赶紧给我结话本的钱,我得拿钱去堵我大哥的嘴。只要我手里有钱,大哥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对啊,话本!
沈怀信顿时有了主意,满口应下来。
用过早饭,沈怀信问起她今日的去向。
“衙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