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望着校园合照，望着那一位超凡大学的冷漠“女校长”，怔怔出神。

“梦瑶？”

照片里，站在合照c位的那个红裙女子，赫然便是韩梦瑶！

只不过照片里的韩梦瑶和李观棋印象里的韩梦瑶截然不同。

她变了太多太多。

不再是曾经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反而更像是一位历经世事沧桑的上位者。

眼里没有少女的诗和远方。

只有权贵的利益权谋。

很多时候，就是一个眼神，就能告诉别人很多东西。

而李观棋一路走来，也见过这种眼神。

他见过的。

在当初的蛊之城，见到南疆王的时候。

那位南疆的统治者，也有这样的澹漠眼神。

“嗯？”

忽然，李观棋发现了照片上的另一个细节。

站在韩梦瑶身边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腰杆挺得笔直，神情严肃。

但重点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