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这一去,真的接受了周阳的建议,闭门读书,努力修身,不再干斗鸡走狗,吃喝玩乐之事。
历史上的蚡喜欢斗鸡走狗,嚣张拔扈,弄得汉武帝没办法。想杀他嘛,那是自己的舅舅,不忍心。
经过这事,再有周阳的提醒,田蚡努力上进,性子大变,谁也没想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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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养心殿。景帝未象往常那般,着燕居之服,跪坐在矮几上。而是身着皇袍,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一脸的伤感。
凌肃站在景帝身后,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站着。
“先生,朝中大臣反应如何?”景帝转过身,虎目中噙着眼泪,缓缓问道。
“禀皇上,朝中大臣除了少数人,多向栗青献媚。”凌肃如实回答。
“栗青,你真不知好歹!你还不是皇后的兄长,就这般上跳下蹿,忙着培植自己的势力了,做第二个吕太后?”景帝虎目中精光四射,厉芒闪烁。
“申公、董仲舒、朱买臣、严助、公孙弘这些新进官员,退朝之后,立即就去公干了。”凌肃接着禀报。
“很好!”景帝欣慰的点头道:“这才是能臣、忠臣,任他天塌地陷,总是忠于职守!朕把他们列于朝堂上,算是用对人了!窦婴呢?”
“禀皇上,窦婴与栗青一道离去,欢喜无已。”凌肃没有夸张,更没有中伤,而是如实回答。
“他欢喜无已?”景帝瞳孔一缩:“他是在欢喜他的太傅十拿九稳了。现在是太傅,将来就是国之柱石,位高权重,名满天下。荣儿性弱,哪是他窦婴的对手,到时,这天下还不知道姓刘,还是姓窦呢?窦婴呀窦婴,枉自朕这么多年来,把你视为腹心,朕是瞎了眼!”
刘荣性弱,才智更不是窦婴的对手,真要当了皇帝,汉朝的权柄一定会操于窦婴之手。这是天家大忌,景帝哪能不恨的。
“周亚夫呢?”景帝一个一个的问起。
“禀皇上,周亚夫摇头叹息,去公干了。”凌肃仍是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