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打不过!”赵佗非常肯定。
“邹郢虽是可恨,可是,闽越若在,总有个唇齿相依。如今,闽越已亡,只剩下我们南越,大汉会不会出兵攻打我们?”赵胡一脸的忧虑之色。
“哼!”赵佗轻哼一声道:“胡儿,你还恋着这权势?南越之地,本非我所有,只不过是在遵行始皇的诏旨。大汉不是会不会,是一定会出兵!数十年了,也该了结了。”
赵佗抬头,仰望殿顶的斗拱,一脸的轻松。
“大父,你……”赵胡虽是赵佗的孙子,却是未来南越王的继承人,如此丢失王位,他心里还真是舍不得。
“传我号令:汉军所至,不得抵挡!开关迎之!”赵佗大声下令。
“这这这……大父,这不是投降吗?”赵胡很难相信这话是从赵佗嘴里说出来的。
“投降?”赵佗摇头道:“胡儿啊,这不叫投降。等周阳到了番禺,大父再和他谈谈。”
瞪了赵胡一眼,喝道:“还不快去传令!”
赵胡万分不愿,却是不得不去传令。
“来人,传秦衣!”赵佗坐直身子。
秦衣就是黑衣秦卫的首领,很快给传了来,冲赵佗见礼:“秦衣见过大王。”
“秦衣,你的大父和我一样,是始皇麾下的猛将。他已泉下作古了,而我,却还这般不死不活的。”赵佗很是感慨的道。
“大王何出此言?”秦衣弄不明白他的意思。
“见到你,我就想起了昔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五十万呐,五十万弟兄奉始皇之命南下,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赵佗摇摇头,收慑心神道:“不说这些了,不说这些了!以我料想,郭解来了南越,藏在吕嘉府上。你给我盯紧了,也不要打草惊蛇!”
“诺!”秦衣对赵佗的命令没有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