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乐子?”周阳随口问道,喝着马奶子,一晃手中的革囊:“喝了这么多回马奶子,唯这次最是痛快!”那是因为此时的心情极度之好。
“大帅,你瞧,乡亲们对匈奴又是打又是骂,匈奴个个低眉顺眼,屁都不敢放一个!多乖呀!乖得跟羊一样!”李广手指着匈奴,大笑不已:“我们不能便宜了单于,得让他给我们做事。呃,就叫单于跳舞吧!”
“好!不能便宜了单于!”周阳还没有说话,一片叫好声就响了起来。
让单于跳舞,助酒兴,这种妙事在历史上就没有过,若是成真,那种美妙的感觉还用说么?就是用光三江四海之水研墨,也是不可能道尽。
“好啊!”周阳一拍额头:“叫单于来!还有伊稚斜,中行说,那些大臣,都叫来!”
“大帅,这还不叫有趣!”程不识眼睛放光,大冒坏水:“得弄点妇人衣衫,要他们穿上,扮成妇人,给我们跳舞,那才叫有趣!有趣之极!”
“哈哈!”一片畅笑声响起,周阳他们笑得前仰后合。
让堂堂单于跳舞,助酒兴,已经是够让人兴奋的事了。还要军臣单于君臣穿着妇人的衣衫,那种美妙,难以言说了。
“程将军,要不要给你弄两个匈奴妇人?”周阳打量着程不识,调侃起来。
“大帅,莫要乱说,我儿在这里!”程不识双手直摇。程征脸色一红,忙低下头颅,装作没听见。儿子撞到老爸的那种事,很不该呀。
“哈哈!”众人指着程不识,大笑不已。
军臣单于、伊稚斜、中行说,还有一众大臣给押了过来。周阳斜着眼睛打量他们,个个垂头丧气,没有一点生气,跟行尸走肉没差别。
“单于,你听好了。”周阳身子稍微坐起,随口而言:“我们饮酒,你来助酒兴,给我们跳一段匈奴舞吧!”
“你……”军臣单于原本低垂的头颅一下子昂起来,眼中满是怒火,瞪视着周阳。让单于跳舞助酒兴,那是侮辱,千古未有的奇耻大辱。
匈奴历史上,那么多的单于,有哪个单于有此“荣幸”?军臣单于哪能不怒的。
“你还瞪眼了?好大的胆子!”李广怒喝一声,宛如雷霆,很有威势,伊稚斜、中行说他们听在耳里,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