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沈瑶凭已之力,支撑沈家多年而不倒,反而使其兴旺发达,可谓不可多见的巾帼奇女子,然而,女人终始是女人,内心深处,何尝不希望有良人疼惜,以前沈氏兄弟年幼也就罢了,但如今两人已经长大,身负功名,不再需要她的扶持。
有的时候,沈辽总是在耳边说起杭州城的才俊,其目的用意她也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她不愿意找个夫婿嫁人,她是在害怕,人言可畏,毕竟在古代,二十多岁未嫁的女子,简直是世间罕见,况且还守着一门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婚事。
谁说女子就一定要嫁人的,带着几分后世的单身主义思想,沈瑶经常这样思考,直到楚质的出现,初次相逢,准确的说是暗中窥视,沈瑶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只是觉得他有些年轻,多见几次,听到一些传闻,对他的印象也渐渐深刻,有几分好感。
不过倒不至于产生爱慕之情,然而,在被李明达劫掠软禁的日子中,是沈瑶人生中最为坚强,也是最为软弱的时刻,本以萌生死志,但是楚质却犹如从天而降,将她救出,英雄救美的效果,往往是十分惊人的。
哪个少女不怀春,特别是共同经历磨难,望见有人舍身救已,哦,当然,具体事实值得商榷,但至少在沈瑶眼中,楚质就是一个在危急关头,能与自己一同赴死之人,一颗芳心自然而然的系了几缕情丝。
所以昨晚……才半推半就的,没有选择拒绝,再坚韧的女子,身心尽失之后,心灵也变得格外的脆弱,楚质的迟疑,让沈瑶敏感自悯身世,悲从心中,泪如雨下。
心中本就有愧的楚质,说起来也不是情场初哥,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表现得如新手没多大差别,见状立时慌了手脚,搂着沈瑶连忙安慰道:“别哭,……这事,我会……负责的。”
沈瑶似若毫无耳闻,情绪依然如故,泪水从眸子深处一点点渗出来,沿着她的脸颊哗哗而下,久不见止。
应对这场面楚质还是比较有经验的,双手搂住她嫩滑香肩,肌肤光润而冰凉,在微微颤动,同时低头堵住两片柔软芳香的樱唇,拼命地吸吮,沈瑶被吻得心魂欲醉,眼泪慢慢的止了,只余下秀美的睫毛轻颤挂着几滴晶莹水珠。
楚质拥住她美好的胴体,双手自香肩顺下,一路抚下去,沈瑶渐渐情动,低低地呻吟一声,玉颊羞红如火,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娇羞无限,仰着姣好的粉颈回吻着,娇躯不住轻颤,随着楚质双手的动作,呼吸渐渐轻快,很快就迷失了。
突然沈瑶闷哼了声,楚质连忙停止动作,柔声问道:“怎么啦。”
蛾眉微微蹙起,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肩上,凝脂般的肌肤泛出明珠般的圆润光泽,一对丰满挺拔的雪峰在胸前高低起伏,喘息微微,情丝浓郁沈瑶的脸上布满红云,一双杏目水汪汪的极是娇媚,目光低垂,颤声道:“别,那儿……痛。”
有点莫名其妙,楚质掀开被角,映入眼帘的却是被褥上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红梅图。
一股难言的欣喜从心底上涌,楚质似乎有些出神,过了片刻,才怜惜抚着旁边那细润如油的肌肤,愧色道:“都怪我不好……”
强忍住心中火势,楚质披衣下了床,在房间找了隔夜还有些温凉的开水,取了条干净毛巾,仔细为她擦拭起来。
被单敞开,胴体露于空气之中,又被抚拭着私密的地方,各种怪异感觉纷至沓来,沈瑶娇羞无限,身子不住轻颤,眼波柔软如水,一张清丽的脸蛋羞得通红,芳心乱抖,喉咙深处不断发出诱人的娇柔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