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宜有些恼火地冷笑起来,“既然大都督并无此意,为何不直言相劝,让盛王死了这点心思?”
“你这样暧昧不清,就是挑唆和暗示!”
张瑄扫了咸宜一眼,见面前这个清秀的女子年轻的小寡妇有翻脸的架势,看得出来,她对盛王倒是一片护犊子的心思。
“呵呵,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殿下,多想了。好吧,既然此事因张某而起,那么,张某便答应殿下,改日为盛王消消心魔,可否?”
“深夜了,男女有别;兼之张某操劳了一日军务,实在是疲倦不堪,困乏之极,就不留殿下了。”张瑄拱了拱手,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咸宜脸一红,恨恨地瞪了张瑄一眼,心道若不是为了琦弟,本宫也懒得跟你废话什么。
咸宜转身就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望着咸宜离去的背影,张瑄眼眸中闪过一丝奇色。
盛王李琦慢慢乘车回府,眉头却是紧皱着。
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又受到了李亨的猜忌,心里当然是郁闷之极。
不过,得到自己姐姐咸宜公主半路返回张瑄大都督府的消息后,他心头一动,便命下人改道,去了咸宜的驸马府。
不过,等了一夜,也没见咸宜回来。
第二日上午,咸宜才精神疲倦地回了府,见李琦居然呆在自己这里,不由吃了一惊。
“琦弟?你咋在我这里?”
李琦目光玩味地望着咸宜,轻轻笑道,“我想来跟姐姐说说话,就来了。不过,等了姐姐一夜,也未见姐姐回府,不知姐姐去了哪里……”
咸宜轻轻一叹,“我出城去了玉真观,跟玉真皇姑说了一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