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什么好人,你忘记了在五岁的时候给王大娘家的番瓜做手术,将那瓜皮切开,灌了满满的粪便后,又完美的粘合了起来,结果王大娘在做饭时,一刀下去,顿时满屋的臭气,让她们家人三天没有食欲,而且为此王大娘还骂了三天的街。
你忘记了,有一次偷看李寡妇洗澡,却差点被横飞而来的卫生巾抽的吐血而亡?
这等事都做了,如今面前不过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而你却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孩子了,还怕她做什么?
你现在即便是做了什么,到时候娶她便是了……
他脑中不断的天人交战,大手一会儿伸出,一会儿收回,来来回回始终是下不定决心,如若是平时,他肯定早就退出房去了,但现在却加了酒精的作用,继而使得理智和欲望处在了一个巧妙的平衡上,却僵持了起来。
突然,顾香凝的身子微微的挪动了一下,接着,小手轻轻缓缓的抬了起来,揉了揉头顶,一双美眸缓缓的睁了开来。
但一前的一幕让她愣住了,只见自己平躺在了床上,岳少安半卧着,左臂支撑着身体,右手抬起,停在了自己身前的上空,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那只停在空中的手还抓了抓,再看他的嘴唇紧闭着,但喉间却不断的蠕动着,吞咽着口水。
她猛然想起了先前被岳少安所吻之事,白嫩的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起来,口中轻啊了一声,急忙双手掩颊,不敢看他了。
岳少安着望着她发愣,听她一喊,猛的打了激灵,反应了过来。急忙肃然起身,跃下了床来,便要离去。
但他刚行出了两步,便听到了身后传来“呜呜……”的哭声。不由得的停下了脚步,缓缓的回过了头来。
只见顾香凝已经坐了起来,贝齿轻咬着红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但两行清泪却已顺着面颊流了下来,一双小手紧握着衣襟,已经攥成了小拳头,泪眼茫然着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岳少安看在眼中,莫名的一阵心疼,心道,罢了,罢了,任她怎么说吧,自己一力承担便是,便不想再做什么解释,再说即便解释,这种事情谁有说的清楚呢?
本来便是自己吻了人家,难道说,那个吻不是我的错,都是这张嘴的过,是它不听我指挥而脱离了腮帮子的控制,强跳上去的?别说她不信,就是换作一个傻子也不可能相信吧!这种事,即便找什么样的理由都是牵强的,越描越黑,那是必然的。
他回过头,缓缓的朝门口走了过去,心中隐隐的失落之感渐浓,来到门前,他慢慢的将手搭在了门闩上,手上一用力,便要开门而去。
忽然,顾香凝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微微有些慌乱的喊道:“岳少安,你去那里?”
“我?”岳少安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回头,苦笑了一声道:“我出去寻了去处,晚些回来,你休息好了,便自己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