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急事。”陈晚荣不当一回事,心想哪有和郑晴亲热更急的了,抬头一瞧,再不回去就饷午了。那么多人等着我回去做酒精,而我却在这里和郑晴卿卿我我,实在说不过去,只得收起戏谑之心,收拾东西回家去。
下了山包,找到马,两人并骑而行,朝家急赶。
远远望见老宅,郑晴一颗心怦怦跳,很是不安,问道:“相公,要是有人问起,你怎么说?”必然有人问起,要是不能找个好籍口,就会露馅,那还不羞死人?
遇到这种事,男人的厚脸皮总是会被发挥,陈晚荣才不当一回事:“我就说给一个漂亮的仙女缠住了。”
“去,不正经!”郑晴轻斥起来。又喜又羞,格外娇媚。
正说间,来到门口,只见陈老实夫妇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一脸的焦急。一见陈晚荣的面,陈老实急性子的脾性就表现出来了,劈头盖脑的问道:“晚荣,你都去哪了?那么多人等着你,大半天不见人影,事情还做不做?”
今天这事的确是有点大,几十号人在等着,陈晚荣却跑去享温柔艳福了,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郑晴一听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老实气愤难已,埋怨的话有一长串,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还待再说,却给陈王氏一碰手肘打断。陈老实气愤愤的道:“婆娘,你少管……”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给陈王氏堵住了:“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晚荣要去哪你管得着么?晚荣为了这个家忙前忙后的,那时节你不说,就晓得说这事,亏你还是做爹的。晚荣不在,你就不会帮着把事做了,就晓得埋怨。”
其实陈王氏也有一肚子的怨言,可她的心细,一见陈晚荣和郑晴的关系与往日不同,就明白过来,二人肯定是躲到没人的地方腻味得忘了时间。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情浓的滋味,年青人食髓知味,难以舍却,这很正常。
陈老实虽然不服,毕竟陈王氏说的有道理,要是陈老实能干,完全可以顶起这个家。现在,所有的事情全压在陈晚荣肩上,一旦他有事不在,很难运作,陈老实一下子没法反驳,愣在当场。
“晚荣,吃了饭没?饭给你们留着,吃了快去酒坊,他们都等着你呢。”陈王氏聪明的岔开话题。
要是再不把话题转移了,郑晴肯定会给羞死,很是感激的冲陈王氏一笑。
陈晚荣跳下马,扶着郑晴下马,一点也没有把陈老实的埋怨放在心里,笑呵呵的道:“爹,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晚来一会么?瞧你急的那样,木桶做得怎么样了?”
陈老实就是做梦也是想不到陈晚荣第一句话就是反难自己了,一下子愣住了,结结巴巴的道:“没没没怎么做呢?”
“那你在这里张望什么?去添一斧头,也是活儿,比在这里空耗强。木桶做了,还要做木盒子呢,香皂也不能停。”陈晚荣得了便宜还卖乖,再次数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