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要真是屋里有洞的话,那就是大问题了,教众忙道:“进去。”象押犯人一般押着吴孝民进来。
一进屋,吴孝民冲陈晚荣一闪眼睛,嘴朝右边一呶。陈晚荣知道有异,却装作一副气恨不已的样子,跳将起来:“你这乌龟孙子,没安好心的杂种,还敢来见老子!老子杀了你!”恶狠狠一副模样,就要朝吴孝民冲去。
却给教众拦众了。陈晚荣虽有战阵冲杀的经历,那是大兵团作战,只需要装备好,不需要多高的身手也难杀敌立功,身手却不怎么样,要和教众单打独斗的话,不是对手,两个教众把陈晚荣推搡回去。
吴孝民一副害怕模样,双手举在头上,右手食指却是朝着墙角一指,陈晚荣兀自一副气恨不已模样,眼角一瞄,只见他手指方向的墙壁上有一个小洞,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点头,冲吴孝民不住瞪眼,恨恨不已。
“爷爷,小的把油灯放在这里,你们好好折磨这不是东西的东西!你这浑蛋,我和你有仇么?你老是想欺负我?”吴孝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快步出去了。
两个教众拿着油灯,把屋里一通好找,除了墙壁上有一个不大的洞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洞了,这才放心,拿着油灯就要出去。
陈晚荣喝道:“把灯放下。”
教众不理,陈晚荣大吼一声:“梅玄成,老子不想乌漆麻黑的,不给老子灯,你休想得到火药。”
梅玄成已经改变了想法,现在还不想为难陈晚荣,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把灯给他。”
教众闻言,把油灯放了下来,出屋而去,把门关上。
陈晚荣竖起耳朵一听,外面没有动静,右手伸到洞口,一阵凉风吹来,这洞居然是通的。吴孝民好心思,居然要利用这个小洞来做文章。
于他这机敏的心思陈晚荣大是赞赏,扯下一幅衣衫,咬破指头,在布片上写起来。写好,揉成一个布团,塞进洞里,把地上的灰尘弄了些过去,把洞口填住,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陈晚荣打量起来,这是一间不大的土坯房,茅草为顶,是典型的穷人家居住之所。墙壁上开有窗户,只是,晚上瞧不清外面的景象。
记得吴孝民曾经说过,吴孝民家里不好,没想到和陈晚荣以前家徒四壁近似。这也难怪,吴孝民进去了,他老婆带着孩子,家境能好到哪里去?
“他是怎么放出来的呢?”陈晚荣记得吴孝民还有一两年时间,这才过去几个月就放出来了,其间肯定发生了让人想不到的事情。
放出来得好,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得找个机会把原委问清楚。想了一阵,陈晚荣靠在墙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