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诩笑呵呵的道:“小生以为,看在萧郡主面上,也不必对萧塔不烟太过刻薄。西辽犯下大错开罪主公,你想放萧塔不烟回去,她也不敢回去了。否则,西辽会时刻担心主公哪天心情不好,就拿西辽开刀。放一两个人质在这里,西辽反而会安心一些。因此不妨将萧塔不烟留下,再或者将他们的太子请来陪伴母亲。这样于公于私都好。”
“你想说什么?”楚天涯故意将脸一板,“你是让我将萧塔不烟也收进我房中?”
“萧郡主国色天香,萧塔不烟何尝不是倾城倾国?……姐妹花,齐人之福啊!”白诩低下声来,窃笑,“更何况,一国之皇后都沦为主公的房中之臣,啧啧,这是何等的威壮?”
“啧,白诩!”楚天涯很是不屑的直翻白眼,“你一介书生饱读圣贤之书,怎么也这般下作?”
“嘿嘿!”白诩嘻笑不已,“小生既是书生,也是山贼啊!”
“扯淡!”楚天涯脸一板,“我走了,这里交给你来料理!”
说罢,楚天涯抚袖而去。
白诩笑而不语,将太常太阴唤到了身前。
“听着,萧塔不烟已迟早便是主公的女人。”白诩说道,“小生伺候,不可怠慢。”
姐妹俩一怔,哭笑不得的应了诺。
白诩摇着扇子笑眯眯的道,“羊入虎口,哪里还有回去的道理?便如瓦肆评书中所说的那样,耶律大石,这回你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楚天涯回到房间时,发现萧玲珑起了床,两名女卫在伺候她。
“怎么起来了?”楚天涯问。
“主公,郡主呕吐……”女卫答道。
萧玲珑说道:“天涯,你去隔间睡吧!我这频繁呕吐起夜,闹得你也睡不好。”
“没事,我陪你——你们两个退下。”楚天涯走到床边坐下替她掖好被子,说道,“你最难受的时候,我定然要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