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酥麻的快感立即从后腰袭来,易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双腿不由自主的放松开了,小姑再拉长裤,这裤就褪到小腿位置了,这手法比青楼的女子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易寒问道:“你真的从来没跟男子宽衣过”。
小姑微笑道:“从来没有”。
易寒问道:“那你的手法为何如此熟练?”
小姑淡道:“你双腿夹的太紧,我不好褪下裤子,只好用此法了”。
小姑并没有把短裤也褪下,却嫁给小手转移到易寒的上衣,易寒越想越不对头,我怎么就被一个小丫头给非礼调戏了,这不符合游戏规则啊。
很明显,她解上衣的手法很生疏,扯了半天,这上衣却没有脱掉,易寒心中暗笑,真的笨的跟头猪一样,突然见她眉头一皱,似乎想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心中一惊,这衣服被你扯了,一会我如何回去见人,忙道:“不要用粗,先把扣子解了,再从两边脱下”,他居然教她如何来脱掉自己的衣衫。
小姑应道:“好”,便解着便问道:“是这样子吗?”差不多要解开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易寒抱了起来,朝膝盖高的荒草丛中走去。
易寒好奇问道:“你干什么?”
小姑笑道:“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享用”。
这……这简直是侮辱,小姑见易寒表情错愕,笑道:“是不是像采花大盗说话的语气,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要这么呆板”。
易寒心中不悦,开玩笑,你乐在其中,倒把老子当玩具了,让老子来玩你,看你还能不能开玩笑,沉着脸,却也不说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小姑走到荒草深处,将易寒平放下来,弯下身子来,脸无表情,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两只手褪掉易寒的上衣,内衣也一并除去,直至赤裸上身。
一双小手按在易寒的胸口处,易寒感觉到她掌心一股油腻腻的,问道:“你手上摸了什么东西?”
“凝露”,小姑淡淡应道,柔软的小手,却在易寒赤裸的肌肤抚摸游动,由于她的掌心有那叫凝露的东西,让手掌与肌肤的摩擦变得更滑腻,几乎是无缝接触,掌心压陷下去,移动起来却一点也不生涩,反而行云流水,她的手从胸口到小腹,在从小腹落至大腿,这种血脉奔腾的感觉比刚才捉住自己敏感部位还要强烈许多,易寒的脸已经忍不住紧绷起来了,两只眼睛瞪着大大的,从来没有女子这么撩拨自己,她对自己真是太好了,突然却摇了摇头,我现在是被非礼。
小姑注意到易寒在摇头,朝他看去,突然双手捧着他的脸庞,温柔道:“不要沉着脸瞪着我好吗?”
老子现在哪有空沉着脸瞪你,我是受不了了,皱眉道:“从来都是男子调戏非礼女子,却从来没听到女子调戏非礼男子,这世道颠倒了吗?”
小姑却笑道:“怎么没有,那专门寻找俊美男子下手的女淫贼;花蝴蝶花冲、玉面小如来张小溪,不就是如此吗?我几天前还亲眼见那张小溪一夜虏了三个俊美男子,先是云雨一番,却不满足,却变了些花招,将人捆起来,让那些男子吻遍她的全身,若是不听话就从他们身上割下块肉来,手段比一般采花贼还要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