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桓惠王参加完秦昭王称帝典礼,回到新郑没几天,就接到秦昭王驾崩的消息,惊讶莫铭,一下蹦得老高:“什么?秦帝驾崩了?当真?你没说假话?”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让禀报消息的韩开地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了,只得一愣神,道:“禀君上,这可是千真万确呀。如此大事,谁敢乱报。”
“那也有理。”韩桓惠王一想也是这理,微一颔首。
“君上,刚刚得到消息,秦帝驾崩的消息传遍天下,山东列国大摆酒宴庆贺,庆贺秦帝之死呀。”韩开地想了想,问道:“君上,大韩要不要摆酒庆贺?”
“庆贺?为何要庆贺?那不是招祸吗?”韩桓惠王一愣。
韩国与秦国接壤,是被秦国攻击得最惨的战国了,大量的土地城池被秦国夺去不说,韩国还要在秦国的鼻息下颤颤兢兢,这让韩桓惠王万分不爽,乍闻秦昭王驾崩的消息,他也想庆贺一番。只是一想到这消息要是传到咸阳,必然会给韩国招来天大的祸事,他就没这胆摆酒庆贺了。
“那要怎生办?”韩开地虽有心摆酒庆贺一番,他也没这胆,大为赞同韩桓惠王的说法。
“嗯,这样吧,寡人再度入秦,参与秦帝的葬礼。”韩桓惠王微一凝思,就想到一条“奇计”,得意洋洋的冲韩开地道:“葬礼那天,寡人亲自抬棺,以此示好秦国,丞相,你说,寡人这一奇计可妙?”
韩桓惠王是一国之君,若真要为秦昭王抬棺的话,那就是对韩国的天大侮辱,还有比这更臭的“奇计”吗?韩开地郁闷得发狂,还不得不挤出笑容,装作佩服万分的样儿,一个劲的夸赞:“君上奇让绝世,盖世无双!”
韩桓惠王略一收拾,又奔赴咸阳去了。
……
燕国都城,蓟城,燕国王宫。
燕王僖正与一众大臣在痛饮,酒到爵干,好不快活。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内侍急匆匆进来,远远就嚷道:“君上,喜事,喜事,天大的喜事。”
“喜事?喜从何来?”燕王僖一愣,忙问道。
“君上,秦帝驾崩了,这还不是喜事?”内侍很是兴奋,红光满面。
“当真?”燕王僖猛的站起来,一双眼睛瞪得滚贺,眼里尽是狂喜之色,一副要放声高歌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