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佛宝奴点头道:“金帐大汗无论如何也不想见到后院失火,不管此处的孛儿只斤赢了败了还是反了,草原就废了。”
“为何赢了也废了?这不就是说……”赵性挠着脸:“那地方就是草原的禁区?”
“可以这么说。”小宋背着手来回走动起来:“本来这两个大贵族就相差不多,如果孛儿只斤赢了,他们的威望就会高于现在的大汉,而若是输了,草原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大后方,而若是反了……嘿嘿。”
“你知道的还真多。”
“我早就跟你说过吧,商路的开拓远远不止钱那么简单。”小宋瞟了一眼佛宝奴:“对此,我其实也没有什么更高明的看法,只不过就事论事的把当前草原面临的问题提出来。冬天他们可比我们难过许多。”
“那之后呢?打赢之后呢。”佛宝奴追问道:“草原的人就如狼一般。”
小宋沉默片刻:“喂,不停的喂,喂到他们的上层开始汪汪叫,喂到他们的百姓即便是什么都不干也能在大帐里安稳过冬,喂到他们对中原心生向往,喂到他们羽翼獠牙全无,喂到他们脑满肠肥。”
赵性一拍手:“这个朕擅长。”
“辽国的好男儿可不吃你那一套。”佛宝奴很傲娇地说道。
而赵性斜眼瞟着她已经八个月的肚子,再次发出了轻笑,佛宝奴不服气的会瞪过去:“笑什么笑!”
“没什么,只是觉得耶律大哥言之有理。”
佛宝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哼了一声,起身扶着腰摇摇摆摆的像个企鹅似的回去了房间里。
“你别老气她啊,她肚子里是我的崽。”
“忍不住。”赵性晃着脚丫子:“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就想到我耶律大哥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哎呀……沧海桑田啊。”
“你个狗皇帝。”
“狗皇帝就狗皇帝吧,朕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