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号称被刘禅请来的,

不告而别,还没人隆重的欢送,太不符合名士的气场,

说出去要被人笑话。

无奈之下,虞翻只能每天在府中躺尸,

等待有个有识之士上门来和自己谈天论道。

“酒,酒呢!”

傍晚,虞翻喝光了三壶酒,兀自觉得闷得厉害。

他大字型躺在地上,不开心地要酒喝,

可他之前的态度实在是太差,仆役早就跑的一干二净,只留下虞翻在地上来回蠕动打滚,饭菜羹汤撒了满地。

他屈辱地把脸贴在地上,呜噜呜噜地自言自语,

就这么迷迷糊糊趴了半晌,一股美妙的乐声钻进他的耳中,让他的精神顿时一振。

那乐声铿锵高昂却满含柔情,像个饱含家国心事的多情少年在引吭高歌,

虞翻听得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呼地一下盘座而起,

只见面前不远处,正端坐着一个一身白衣、散开长发,洒脱欲仙的青年儒将,

他一双素手葱白,熟练而投入地拨弄着面前的五弦琴,琴声连绵不绝,婉转悦耳,虞翻不禁脱口而出:

“《长河吟》?”

“哈哈,仲翔醉成这样,却还能识得公瑾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