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糜芳对这种战术颇为不屑一顾:
“这也是水战之法?
世子把水军托给尔,不是让尔用这盗贼之法丢人现眼。
听我的,用楼船……”
刘禅无语,心道敌人都杀过来了,糜芳居然还在因为水军的战术胡扯,真是丢人现眼。
他虽然不清楚丁立的战法如何,但无论如何肯定比糜芳高明太多。
于是,刘禅当机立断:
“我把水师托给春秋,一切战法都听春秋安排,
舅父不需多言,静候佳音便是。”
“呃……”糜芳怔了怔,也只能无奈地道,“全凭世子安排。”
他再次请刘禅下船,可毫不意外又被刘禅拒绝。
糜芳只能硬着头皮下船,希望老天保佑刘禅一切顺利了。
于禁从头到尾目睹了糜芳和丁立相争,心中颇为感慨。
糜芳是刘禅的舅父,又是南郡太守,地位比丁立这个水匪出身,毫无背景的汉子可强太多了。
按理说,刘禅应该多少给自己舅父一点面子,可刘禅居然选择绝对支持丁立。
这才是唯才是举啊。
想到这,于禁又想起了之前的悲惨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