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在平定马超的作战中都因功封侯,现在被打的缩在谷中,自然不肯甘心。

不过魏延这个莽夫带着上万人到来之后居然不肯强攻,反而天天邀请阎行比武。

这些人心中都乐开了花。

继续打,继续打,

就算魏延能当面把阎行斩了又能如何?

拖得时间久了,魏延早晚只能抱头鼠窜。

这天,魏延又跟阎行斗了个旗鼓相当,两人照例放了狠话,又都收兵回营。

见魏延这么蠢,山中的众人终于放下心来,纷纷夸赞阎行武艺了得,什么镇北将军也不过如此。

“彦明好武艺,当年险些斗杀马超,那魏延匹夫之勇,如何能胜?”

“是啊,想不到刘备当做柱石的镇北将军原来是个莽夫,当真可笑至极。”

“嘿,这有什么奇怪,

马超和张飞难道就不是莽夫了?他们的官比魏延还大呢!”

阵阵冷风中,众人笑的非常欢畅,轻轻擦拭长矛的阎行脸上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当年险些斗杀马超是他一辈子最值得吹嘘的战绩。

这次跟魏延斗成平手,挡住魏延大军前进,比当时与马超格斗的那次更值得夸耀,阎行虽然嘴上连称不敢,可嘴角已经抑制不住连连上扬。

冷风中,面前的篝火不住地抖动,架在烈火上的肥羊已经烤的滋滋冒油,

阎行盯着不断被火焰炙烤的羊肉,眼前不知为何浮现出了多年之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