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巫师会诊了一下,为首的大巫皱眉道:

“定是士公心中还有杂念,对昊天上帝多有不敬,

士公还要尽量摒弃杂念才是。”

“我已经没有杂念了啊。”

“还有,一定还有!”

士徽:……

士徽真想把这几个巫师剁了喂狗,可他现在体温急速升高,微微有些头晕,狠劲也放不出来,只好痛苦地躺在榻上,任由几个巫师继续跳大神。

那些巫师收了士徽的钱,也非常敬业,中午稍微对付了几口,又开始作法——

他们这次还焚香祝祷,并烧了符水喂士徽喝下,士徽已经烧得没有多少意识,只能痛苦的地任由几个巫师施为。

到了傍晚时,士徽已经烧得有些抽搐,那几个巫师一合计,准备先跑路再说。

可没想到这会儿甘醴匆匆回来,见士徽病成这副模样,甘醴赶紧一把扯住几个巫师,让他们必须好好治病。

若是士徽有什么三长两短,甘醴保证把这些巫师细细剁碎喂鱼。

无奈之下,那些巫师只能带着哭腔诚恳地请求老天保佑。

而他们的努力终于感动了上天,

午夜时分,士徽突然出了一头大汗,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啊!”

见士徽苏醒,甘醴赶紧一把捏住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