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惊恐的是,他带来的军士中已经有不少出现了种种异状。

有人跟他一样发烧,有人出现了皮肤红肿的情况。

有见过这种病状的军士窃窃私语,说这好像是瘟神降蛊的表现,

难道是士徽得罪了瘟神,所以才得了天谴?

“不可能,不可能啊?”

士徽手足无措。

我士徽这一路上对瘟神可是竭尽忠诚,从来没有少了供奉,怎么会有这种事?

一定是心有杂念,一定是心有杂念。

他不断地安慰自己,可到了晚上,甘醴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终于击碎了士徽最后的侥幸。

“公子,我也,我也……疼啊。”

甘醴紧紧地捂着右腹,浑身不住的发抖,显然被折磨的极其痛苦。

“是瘟神,是瘟神啊!”

这个雄壮的汉子已经带了几分哭腔,拼命地哀嚎着:

“公子,我求你了,快,快求求瘟神,收了神通,收了神通吧!”

已经六十岁的士徽老泪纵横,和甘醴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一路上对瘟神竭尽供奉,自己也格外小心,还是中了瘟神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