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儿子嫌弃母亲,就算再难吃,我也得……”
他用筷子夹起那些烧的黑乎乎的蔬菜,只吃了一口,脸上的表情立刻僵住了。
虽然知道是养母关心自己,可这……可这也太难吃了。
嗯?
有了,关心,还可以这样……
……
几天后,驻扎在樊城的的曹魏荆州太守王凌一脸阴沉的召集众人,待所有人到齐,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缓缓放在桌案上。
“喏,大家看好了,这是刘禅遣人送来的书信,我可没有拆开啊。”
陈泰苦笑道:
“王使君何必如此,我等难道还信不过王使君吗?”
“嘿,有人信不过,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王凌阴阳怪气地说着,下意识地瞥了身边最后一个夏侯——夏侯儒。
跟转进到新野的夏侯楙和已经垂头丧气带兵去阴县的夏侯霸相比,夏侯儒的存在感非常稀薄。
他天天跟在两个人后面,偶尔吹吹牛,大部分的时间都表现的很拘谨,上官说什么他都听着,打襄阳他也支持,守樊城他也不反对,显得多少有点人畜无害的感觉。
只是王凌前几天发现,夏侯儒经常偷偷躲起来写信,有人进入他的军帐,他甚至会直接把书信一口塞进嘴里。
至于吗?
他姓夏侯,只要不谋反,还能被杀了不成?
唯一的解释是,他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是在装傻,偷偷观察众人的一举一动,伺机汇报给其他夏侯楙、秦朗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