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刘禅是抓住了什么破绽?

若是公之于众,我这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刘禅在信上没有明说什么条件,但他的用意已经昭然若揭。

他应该是在隔空喊话,想让我投降。

可我……

嘶,等等,冷静,一定要冷静。

夏侯儒强迫自己稍稍淡定,不要胡思乱想。

没什么好胡思乱想的,当年吕蒙就是因为胡思乱想才被刘禅气死,

他应该是写信诈我,就这么简单。

坚持了这个信念,夏侯儒感觉轻松了不少,他故作淡定的道:

“不是还有一封书信吗?

玄伯为何不说了?”

陈泰本来已经把书信叠好,听见夏侯儒问,皱起眉头道:

“此事当真是天子的家事,夏侯将军真的要听?”

“笑话。”夏侯儒不屑地道,“刘禅能说什么天子的家事,

刚才玄伯不抢走此书,我都已经自己看完了,何必遮遮掩掩,说来便是。”

陈泰看傻子一样盯着夏侯儒看了片刻,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