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常听大司马说起当年大水漫过樊城,大司马与叔父在城中结义之事,

国事艰难,小侄年幼无知,也只能事事唯叔父之命是从了。”

讲道理,没改姓的秦朗都算自家人,曹仁的结拜兄弟凭什么就不是自家人了?

常雕心道少跟老子攀亲戚,我可不想跟你们家一起战后被清算,

但表面还是尽量露出一丝相当真诚的笑容:

“多,多谢大王。”

之前常雕听说曹叡不想启用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患了足疾,

他当时心中狂笑,这会儿走路也深深遵循天子教诲,一瘸一拐,看起来颇为搞笑。

曹宇当然知道这所谓足疾的内幕,他苦笑着请常雕入府,两人分宾主做好,曹宇叫人请来歌舞,陪同常雕一起饮宴。

常雕环顾左右,奇道:

“不是还有颜使君吗?不等他了?”

曹宇的嘴角抽动了几下,微笑道:

“颜使君另有要事,只有我陪同叔父了。”

常雕闻言索性挺直了身子,道:

“想来大王请臣来并非饮宴,既然只有我二人,还请大王明示。”

曹宇点点头,挥手让众人退下,压低声音道:

“小侄听闻,吴质当时与叔父相争,颇得徐庶指点,此两人故意造谣生事,说叔父当年被俘时就投了蜀国太子刘禅,后来更是频频出卖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