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别人笑归笑,可总不过风流二字。
可这事太严重了,让人知道了会叫人小觑他流于下乘低俗。
因而赶跑一旁起哄的香菱,啐道:“听甚么听?叫人知道了还不笑死?你的好多着呢。”
贾蔷自然明白黛玉的心意,就好比在前世唱国粹唱昆曲唱歌剧的人眼中,那些唱《学猫叫》的人绝不是同行,那都不叫顽意儿,要被鄙夷死一样。
且眼下这世道更严重的多,连唱昆曲国粹的都是下九流的戏子,是让人亵顽的腌臜顽意儿,更何况这?
当然,私下里闺房乐趣时,倒可以唱着顽。
一旁龄官许是不忍心贾蔷日子过的太惨,小声道:“太太,爷还有首好的,是用东坡居士的词重新谱的曲儿,我来唱可好?”
看着这个不仅形似,连神都有几分相似自己过去的女孩子,黛玉总有几分怜惜,她看了贾蔷一眼后,笑道:“那你唱罢。”
十二小官其他人又开始吹拉弹奏起来,果然曲子听着新鲜。
只见龄官幽幽怜怜的目光看了贾蔷一眼后,就垂下了眼帘,张口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嘶!”
莫说其他女孩子们,就连贾蔷都为这股清幽之意感到心底发麻,又有些酥……
等唱罢“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后,众人都沉浸在苏子瞻的千古才情中,不愿醒来。
唯龄官,目光中韵着幽怨怯怯,望向了贾蔷。
贾蔷与她颔首笑了笑后,眨了眨眼,龄官俏脸登时一红,低下头去。
脸红的女孩子,都很好看。
“其实苏学士的词,并不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