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婵怀抱着他临摹的辞赋。
登上了一架马车,马夫扬起马鞭,顿时驶向了稷下学宫。
从淄河到临淄路程非常的近,王宫在北,学宫在南。
昔日的稷下学宫,已然没有半个士子了,苏婵推开了大门!
“公子,回来了!”
“爹呢!”
“在后厢了。”
苏婵来到一座幽静的厢房,四周连半个下人都没有,只有许多药材,随后,他转了个弯,便看到一身素衫的女子,女子眉心画眉,凤眼微张,额头微现汗渍,一笑如百花绽放,仔细一看,依旧如七年前那般美艳绝伦,匆匆岁月似乎都舍不得,在她脸上留下半点痕迹。
玉蝉儿笑道:“为何总是叫娘亲为父!”
苏婵一笑,道:“爹爹不在,娘亲为母既是父,儿子岂敢相忘!对了,今日儿子给你带来了好诗词,虽然儿子看不懂,但姑姑们都说好!比过去的都好!”
玉蝉儿抹了抹苏婵的头发,道:“娘知你孝顺,但娘不用了,娘不喜欢了。”
“娘,你看看嘛。”
“娘不看!以后,你也不许去,只许在学宫,好好读书!”
“娘不看,那我念!”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稚嫩的声音带着心疼,尽量用大人的语调侃侃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