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笑道:“你二哥这园子里的菜,比任何酒楼都是不逊色的。”
“哦。”王笑这才舒了口气。
王珍又对王珠轻声道:“今夜我便在你这园子里歇下。”
王珠侧目道:“大嫂可是很担心你。”
王珍摇头自嘲道:“我这幅样子回去,怕是父亲又要责怪,你嫂子也聒噪,告诉他们我无恙便是。”
这一席话王珠听得明白。
父亲要责怪,自然不是责怪自己受了伤的儿子,个中内情一旦被知晓,到时候父亲怕是还要埋怨陶家牵连。
呵,高门大户,无一日安生。
王珠道:“那家里人又要说你眠花宿柳。”
王珍道:“说就说吧,也不冤枉。”
正说着话,那边却有个汉子从假山后显出身来,大咧咧道:“王老二,买卖还做不做?老子可快要憋死了。”
王笑耳朵一动,只觉这声音有些耳熟。
借着月光看去,只见那大汉脖子上纹着一只老虎。
咦,这不是那个白老虎吗?
他不是在巡捕营牢里吗?
王笑正有些诧异,却听王珠淡淡道:“买卖不做了,订金就算是送给白当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