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出帐接了信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儿子吗?

……

“若这药不灵,若本宫再有了一个孩子,你说该叫什么名字好?”

“那就叫玄烨?王玄烨倒也是个好名字……”

雍和苑里那些个日日夜夜,他一直刻意不去回想。

但现在,布木布泰这疯女人竟是又这样强势地逼压过来。

左明静字里行间的小心提醒、关怀、担忧,隐隐还有些责怪之意,也让他心绪更为复杂……

王笑思来想去,觉得京城的消息是不能再让知事院经手了。

自己亲自打理倒也可以,但接下来是要去山里打游击的,怕是不能及时处置。

——这种事,也只能再厚着脸皮让嫡亲大哥帮忙了。

王笑算了算时间,王珍如今该离开西安,走到安阳一带。

他于是写了一封信,将自己不小心在清朝搞出一个孩子的糗事说了,准备请王珍坐镇德州,处理京中往来情报。

哪怕如此,王笑依旧觉得不妥。

本来想把王珍叫到面前来臭骂一顿的,现在却只能腆着脸请他出面收拾烂摊子,也不知回头会不会又自作主张。

但没别的办法了,手下人虽多,能绝对信得过且有能力处理此事的,一时也想不出别的人选。

事实上王笑也不知该怎么应对。布木布泰这一手,敲打、离间、笼络、诱捕、试探都有,却还是轻而易举毫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