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心事啊?”秦玄策忽然策马过来问道。

“没有。”王笑感慨道:“你说男人为何总是见一个爱一个……”

“你自己是那样,干嘛把这罪名安到所有男人头上?我就从不见异思迁。”

王笑无言以对。

秦玄策又道:“对了,我听说一个消息,可笑得很。有人说你被刺杀了。”

“嗯?你才听说?”

“对啊,你不是叫我操练新军,万事莫管吗?”秦玄策道:“昨日进城我才听说的,也不知是哪个畜生在散布谣言……”

“我散布的,我在装死。”

“是吗?你又用这招?”

秦玄策一直以为一切正常呢,毕竟从来没有正式消息说过王笑死掉了。此时才发现原来最近有人以为王笑死掉了。

“什么叫‘又’,我明明是第一次装死。”

“以前没有吗?不是很多次吗?”秦玄策道:“我们在辽东的时候……”

“那是别人以为我死了,我可没装,那时候逃命都来不及,哪有心思装死。”

秦玄策想了想,又道:“前年你被人捉走了……”

“那我不是轻易就逃出来了吗。”

“为什么我每次听说你死了,都觉得你在装死?”秦玄策道,“史工就和我说过有一种虫,被追捕的时候就会假死逃命,我忘了叫什么虫,你就像它一样。”

“不是为了逃命。”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