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马叔睦喃喃道。
很快,对面就给了他答案。
“晋王万胜!万胜……”
“城头上的反贼们听着!郑芝龙、岑安国已兵败身亡!江南已定,尔等负隅顽抗,可笑至极!”
“江南已定,尔等却还要造反,可笑至极……”
“……”
“不可能!”马叔睦大喊道,“他们在骗我们!不要听他们的!邵武郡王已攻下镇江,大军不日即到,我们只要守两天,只要守两天。”
……
然而,北楚的兵马根本就不急着攻打东门与内城,只是自顾自地庆贺着。
他们仿佛是根本不在乎马叔睦占了东门,有一种“别说守两天,想守两个月都没关系”的感觉。
这给了好不容易潜伏到南京还攻下东门的南楚精锐莫名的不安感。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傍晚时分,只见东面的官道上有一队骑兵飞驰而来。
马叔睦抬起千里镜望去,看到了一根根长杆,长杆上挂着一个个人头,其中就有……马超然。
千里镜从马叔睦手里掉落,摔在城垣之下……
他只觉得可笑,可笑至极。
制造混乱、放火、刺杀官员,这都很简单。但今日造成的混乱越大,越显得他像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