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能磨灭穆阿心中复仇的火焰。
对方的火器肯定不多,为何不直接攻打淮安城。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远远的跟着那些敌人,等待后续大队骑兵的到来。
三千人的骑兵,可以把那些天杀的敌人,踩成肉泥融化进泥土里。
……
朱五的骑兵依旧慢慢前行,队伍里,两匹战马的背上,还捆着两个西域的胡兵。
他知道后面有尾巴跟着,或者说他是故意让敌人的游骑知道自己的方向。
远处,跨过一条小河,又一队打着朱字大旗的骑兵迎接过来。
更远处,无数步兵看似杂乱的驻扎在一条小河旁边。
朱五回头,看看敌人游骑的方向,撇下嘴。
“千万别惊了啊!”
“总管!”
傅友德骑着一匹颇为神骏的白马,举手投足,看起来比朱五这个总管还有气势。
“探哨让兄弟们干就行了,您何必亲涉险境?”
一见面,傅友德就开口埋冤。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这是道理,也是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