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姚崇伤感了。

“老姚,别难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死于鸿茅,不对,轻于鸿毛,差点被跨省,哦!也不对,那些狗最后被收拾了。”

李易安慰姚崇,一顺嘴就说错了,吓一跳,转过头一想,别说你们那些狗被处理,就是不处理,你还敢来大唐抓我?

“老夫是轻于鸿毛,还是重于泰山?”姚崇盯着李易问。

“你重于鸿毛,鸿毛在水里能漂起来,你想漂来,除非是泡时间太久,要么遇到了流沙河,鸿毛才能沉。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对不?”

李易说实话,你没有泰山重,泰山是我老丈人。

“小易,流沙河是冥河?”毕构有想法,要问问。

“冥河也不陷忠魂,那流沙河其实是红尘之水。

它托不起七情六欲,渡不了心海孤舟。

而我们的职责就是为百姓搭一座桥,告诉他们那才是正确的路。

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们教百姓,走过苦难向前看。”

李易抓一把毛豆绕过眼巴巴看着的尹思贞,递给张九龄。

“谨受教!”毕构郑重一礼。

转过他问在旁边不停地吃盐水大虾的李归藏:“此三字出自哪?”

“三人行必有……哦!师姐,别这样瞪我,出自信陵君魏无忌,恩在帝,言恩则恩大成仇,施恩于人不应挟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