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出声说着,就伸手将还有一大半酒的酒坛子给捞在了手中。
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将塞子塞上,然后手脚麻利的将之塞到了自己怀里。
面色不改,装作没事儿人一般的继续端起酒杯喝酒。
口中称赞道:“伯喈兄这里的酒,喝起来就是好喝,就是与别处的酒水不一样。”
蔡邕面皮抽抽:“好喝你也不能把瓶子都给我弄走啊!
里面还有大半瓶子酒呢!”
“伯喈兄你说的啥?谁连酒瓶都装走了?
怎么能做这样没有出息的事?”
钟繇望着蔡邕一本正经地说道,满脸都是义愤填膺和鄙夷。
边上的马日磾已经将自己杯中的酒给喝了,并趁着蔡邕不注意,将蔡邕的杯子端起,将蔡邕杯子里面的酒水,也给喝了个干净。
蔡邕气的跺脚:“你倒是给我留一滴啊!”
马日磾笑道:“少在这里给我们装,你老小子女婿就是造这二锅头的,能少的了你的酒喝?
别废话,赶紧再弄一瓶出来,让我带回去,也好有一个充门面的。”
“没有了,就这一瓶!”
蔡邕满脸发誓赌咒。
马日磾哪里会信他?
当即就自己站起身来,在蔡邕这房间里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