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普特诺克正带着手下的一班兄弟们做建筑工,使用铁锹钉耙去挖沟,用石头去筑墙,虽是位骑士,但他年轻有干劲,领着兄弟们一起干。
封建社会等级深严,不过普特诺克是追随着费迪南大公从亲兵干起来,而费迪南大公要求他们必须从小事做起,所以普特诺克做建筑工一点不含糊。
“把沟挖得深一些,让敌人的马匹过不来!”普特诺克拿着铁锹招呼道,他身上脏兮兮的。
“好咧,大人!”士兵们应和道,同样身上到处是泥巴。
他们穿着干净整洁的衣甲过来,一开始就是干苦力修各种工事,盔甲当然不穿,身上的衣服很快变得又脏又破。
每天都干活,大伙儿都快忘记自己是来打仗的还是来干苦力的。
不过成绩雯然,他们的军营深沟厚垒,据高临下的防守,还有深深的壕沟,以及壕沟左右的拒马枪——他们一有时间就做,环营垒一周,让人颇具信心。
军营一排排的帐蓬整齐齐,搭起的几间平房是仓库和伙房,挖有水井,还有厕所与卫生间,秩序井然,干净整洁,令人看起来是赏心悦目。
如果去过东南军的军营,就会发现有共通之处,事实上,东西方的交流十分顺畅,形成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情形。
检查了防务,士兵们一丝不苟,他们使用望远镜观察四周,注意警戒。
普特诺克舒展了一下上身,眺望远处。
军营所在的就是路边,视野很好,一望无际的原野,冬季将临,树木掉叶,一片萧杀的气氛,他看到荒原中村落的房屋,袅袅炊烟,似乎很平静的样子。
顺着路向东方延伸目光,远处有一座矗立的土堆,还有一座三脚塔,那是临近一座堡垒里的哨塔,上面有二个士兵在值班,他们手里同样也拿着望远镜在不停地观望。
时至今天,西方的玻璃产业有了较大的发展,这支军队中的望远镜为数不少,却是被东方的玻璃产业倒逼的。
当初西方里能够生产玻璃的国家寥寥无几,当时没有专利法的保护,东方偷取了西方的玻璃生产技术后很快就产能上去,就连小孩子都能拿望远镜当玩具了。
西方的技术封锁毫无意义,就放开生产,于是西方的玻璃产能也就随即上去了,带契着军队里普及了望远镜。